她叫我开口我就偏不开口。不但不开口还抽出手绢来把嘴堵住作被绑人质状在椅子上挣扎扭动。陈琪见我表演得愈起劲不由气急败坏连连重敲桌子道:“你少跟我装怪。我跟你说这回我救定你了你就是想死都别想死掉。”我连忙停止当人质把手绢扯出来丢到一边出清亮的婴儿叫声道:“不嘛我要死嘛。”
终于我得逞了。陈琪看来已经给气疯了伸手到腰间去抽枪。我见势不妙立即一个侧滚躲到桌子底下她在上面连开六枪把隔离用玻璃打得粉碎玻璃渣到处乱飞。我心中大叫不妙万万没想到陈琪居然会粗俗到动武的地步心想:“又点炮了。”
这时陈琪终于停下来喘息着用力踹了踹桌子底叫道:“你给我出来!”
“我才不出来!”我大声叫道:“你哥要告死我你要打死我。左右是死我躲在这里饿死算了。”
陈琪又喘了一阵气终于按下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说:“我不打你快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叫嚣起来。
陈琪肯定已经给我气糊涂了。我看她纯属冲动性人才完全没继承到她父亲深谋远虑的优点。她居然把枪丢了进来说:“你看我现在没武器了能出来了吧?”我伸手捡过来一掂就知道膛里还有一子弹便站起来举枪瞄准她。陈琪冷笑起来冲我扬扬手中的弹夹说:“白痴子弹打光了。”我极端鄙视地看着她把膛里的子弹下了下来给她看了一下又装了进去凶相毕露地举枪对准她。
陈琪脸色白皱起眉头闭上眼睛等死。这就是军事素质不过硬或者说手枪类武器用得太少缺乏经验的体现。作为军械爱好者我完全有理由鄙视没搞清楚自己手中武器状况的她。可她这样子非常漂亮我看了一两眼居然不知觉看走了神。干脆把枪丢到一边顺手把旁边墙上的监视探头扯了出来凑近了对准陈琪拍摄。那边监控室应该已经现了这边的状况不过卫兵赶来还要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先拍个过瘾再说。
陈琪的模样相当有趣可能在想象着我开枪爆她头的样子一阵阵地显出忍痛状。我半天没对她做什么又没说话她不由觉得奇怪问:“你想怎么样?”我干脆地回答:“你睁开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结果陈琪睁眼看到了经常看到的场景――一个猥琐男拿着相机(摄像机)极端猥琐地拍她。这种事她遇到得极多每次都让她怒火万丈(相对来说ferrari对偷*拍她的人很宽容基本当人家不存在)会作出很恶劣的回应。她立即抄起我丢在一边的手枪用枪托狠狠地冲我脑袋凿了两三下把我打倒在地。气呼呼地骂了两句变态转身大踏步离去。我突然叫道:“站住。”
她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冷冷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摸摸脑袋还好没给她打出血只是疼痛不堪打出了两个包。一边揉着伤处一边问:“你的干部团怎么样?我们应该对手下的伤亡负责吧?”
陈琪沉默了一会说:“他们全部殉难了只有我和一部分阿尔法的原军官逃了出来。”
“我死了两个手下就要坐牢而你手下死光却还可以接收我的位置这太不公平了吧?”我问道。
陈琪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语气也恢复到了最初的冰冷。她静静地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广义的公平需要极端的强权来保证。只有实力才能证明一切才能拥有言权。我后面有我哥、我父亲而你后面有我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对我如此无礼我还是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事。只是到时你得听我吩咐。”
“我拭目以待真想看看你的能量如何。”我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