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露一到这声音,头皮就发麻,以前觉得这是救命声,现在觉得这是催命预警。
她的话一停,头顶几米远的高空,传来“咣”的一声,几层高楼正在装修,吊车正在头底上,吊着钢筋要放在架子上,结果很稳固的钢筋,有一根突然脱落。
工地上的信号工和开吊车的工?,当场脸发白,一旦砸死?,就是事故,赔偿金至少百万起,而且,还是一条生命,内心的谴责自不会少。
该死的,那根钢筋怎么会脱落,希望砸不到?。
可是从高处掉来的钢筋,就如有了生命一样,竟然左撞右摆,崩弹了好几下,最后弯成弓形,然后一弹,就像一根射出去的标枪。
而射出去的方向,正是在?行道上四处躲避,急着离开的池露五?而来。
细细的钢筋,尖头那一面,直刺向池露,它的速度快,是寂静无声的,如果非要说有声音,那就一道破风声。
任何?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像信号工和吊车工,都傻眼了。
快躲开!
有?在喊,但离得太远了,根本不到。
就在这时候,池露抬起手捋头发,她没有看到身后正有一根钢筋,向她刺来。
她只到了音乐,起风了,还有工地?的吆喝,还有很多车辆的声音。
池露只是无意轻晃了下手,她万万没想到铃铛会响。
而铃铛一响,池露就警觉地抬头,向后一看。
结果差点没有三魂去了两魄。
只见身后,空?一根冲她脸而来的钢筋,中?处突然一断,方向一歪,眼睁睁着看着它从自己的耳边擦过,耳朵立即火辣辣的。
然后身后传来“铿锵”一声。
一根断开的两米多钢筋,上面沾着血,如插豆腐一样,斜插在五?身前四米处的砖土里,钢筋尾部还因巨大的冲击,在来?摇晃摆动。
而另一根,直接插进了一辆的车顶,副驾驶的一个女?传来惨叫。
而王洋也转来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