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都……你怎么还……不要不要,呜……”
刑鸿泽一向自律,但今日起晚了些。
他一脸满足地翻身上马,神色英气十足,好似年轻了五岁,面容与其勇猛无双的姿态,似回到了那二十三如狼如虎的年纪,对着敌人悍不畏死,猛冲直上,毫无畏惧,胜负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自信。
听说,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女人,想要成家了,就有了想保护的人,有了努力的目标,遇到了对的人,就会更上进,只为给她更美好的生活。
他走前,唤来了蹲在这边的暗哨,“……以后钟家的女人再来宅子,不要让她们进去。”
那暗哨心道,他是见对方女人,且是步骑钟校尉的家人才没有阻拦的,看来昨天那两个女人是得罪了宅子里大人的小娘子了,早上定是给大人吹了枕边风,大人直接把她们加入了禁止与小娘子来往的名单里了。
嘶,没想到像刑大人这样不近女色的将军,也会有如此耳根子软的时候。
女人的枕边风,竟然如斯恐怖!
恐极,怕极。
钟家钟氏与钟绿兰昨天去了老宅,什么也没问出来。
“那个刑大人买的小奴,坏得呢,什么也不告诉我样。”钟氏回去对钟老太道。
钟绿兰也说:“她手里肯定有方子,只是不想告诉我们,告诉我们,学了来怎么办?”
钟老太道:“既然是乐山的同僚,那不如让乐山去问问,再怎么说,那也是下人,主子问了,她还能不说。”
当晚,最后坛子里一点香辣酱被抢了,钟老头一大半,剩下的谁也没钟乐山抢得快,其它人就尝了尝味儿,毛都没抢到,晚上睡觉都还想着。
怎么就那么好吃。
那味道,晚上做梦都能梦到,香得呢,一想起来就想吃。
实在是馋得很,忍不住让钟乐山去找同僚跟那下人要方子。
钟乐山:“你们是疯了吧?啊?为了一口吃的,让要跟同僚闹翻?就算是个下人的东西,那也是我那位同僚的下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我开口跟人家要方子,还要出道理了是吧?你们知不知道,我要得罪了他,我在军中寸步难走?你们要再这样!这个家,以后我不回也罢,军营也有我钟乐山的一个床铺!”
钟乐山火了,没想到这家人从穷日子过好了,他可怜家里人苦,每个月俸禄大半拿回来,结果养出了这么一群白眼狼,那将军对买来的小娘子紧张什么样,掉两个泪珠子,都能搂半天,安慰,他要真去要了,把小娘子给惹哭了,那他以后别想在将军手下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