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玉咬着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神宗已经把当初那件事所有的证据全部损毁！
而且当时她和媚娘身边的人全部都死了！
凤惊华就算说出真相，也不过是死无对证！
更何况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女儿会毒害亲生母亲！
就算凤惊华说了出来，大家也不过是以为她走投无路发疯了而已！
毕竟这样的事情，世间何人敢信？！
她正是有这个底气，才会承认自己凤如玉的身份。
为了报复凤惊华，为了让凤惊华体会一把失去母亲的痛苦，她豁出去了！
真是何其好笑！
若是凤惊华知道凤如玉的底气竟是由此而来，只怕又要忍不住笑出来。
凤问惊深深的凝视着凤惊华:“真相究竟是什么？”
凤惊华看着凤如玉，嘲讽的勾起唇角:“父亲，媚娘确实是被人下毒害死！”
“但是呢……”
“下毒害她的人，却不是我母亲。”
“下毒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个人就是你和媚娘的好女儿……”
“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