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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今天这个节点，在今天这个时机下，文皇后向着凤惊华说话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文皇后不想把凤惊华牵扯进来？
说明她在忌惮凤惊华？
她为什么忌惮？
说明凤惊华知道此事的真相。
更说明文皇后害怕这件事继续查下去。
启帝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头脑格外的清醒，人也格外的理智，他从未怀疑过的文皇后，此时在他眼中破绽百出。
是因为温僖皇贵妃说的话吗？
温僖皇贵妃亲口所说，文皇后残害妃嫔毒杀皇子。
以前他从来不相信这些话，可是自从上次的事情后，那些话到底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他现在忍不住怀疑，他一心信任的文皇后，难道又是自己看走眼了吗？
就像他看走眼了萧嘉泰一样。
启帝木着脸没有说话，眸光阴郁而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