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帝的心往下沉了沉，面容比之方才更加冰冷。
凤惊华看向启帝，福身行了一礼:“陛下，臣女完全不知道凤冰悦再说什么……
她说的那些事情，臣女连想都不敢想，怎么可能会做呢？”
启帝并未说话，只是沉默着看向她们。
文皇后暗中攥紧了拳头，凤冰悦这个蠢货，真是无可救药！
在不知道凤惊华底细的情况下，她压根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和凤惊华硬碰硬。
她不知道凤惊华究竟知道多少，或许凤惊华已经知道此事和她有关，或许凤惊华并不知道呢？
他们已经输了，不能在输更多！
如果凤惊华的目的，只是温若华和凤真仪，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可能不会乘胜追击。
只要她们不主动和凤惊华硬碰硬，此事可能就此打住，到时候再找个替死鬼出来便罢。
可是凤冰悦这个蠢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完全想不到这一层！
她慌忙道:“陛下，解忧郡主一个小姑娘，又醉成那样，怎么可能是幕后黑手？”
启帝闻言唇角动了动，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
文皇后此言很是反常，她该不喜凤惊华才对。
无论如何，前太子萧嘉泰之死，和嘉王、温僖皇贵妃息息相关。
而凤惊华与嘉王关系亲厚，文皇后就算多么宽宏大量、也不会喜欢凤惊华。
毕竟文皇后以前可从来没有向着凤惊华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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