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抿了抿唇，暗道自己这一次行事有些大意，幸好看到的是表哥。
不过当时有采莲和采桑遮挡视线，她不确定杨道韫看到了多少。
就算表哥真的看到她踢了凤冰悦，也没有关系，若是问起来，她就说自己拈酸吃醋才会如此也就罢了。
杨道韫看着神色如常的凤惊华，眸子里泛起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又隐去。
他自诩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看不透妹妹了。
尤其是方才听到的关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更是惊讶。
他轻声道:“妹妹都不好奇我看到了什么吗？”
“表哥希望我好奇吗？”凤惊华对此是一点也不好奇的，她随意道:“如果表哥希望我好奇的话，我可以好奇，表哥方才可有看到什么？”
凤惊华的回答让杨道韫笑了起来，他轻呼出一口气，再次感叹妹妹真的长大了，同时说道:“表哥什么都没看到。”
凤惊华再次莞尔，表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是为了要让她安心吗？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静默不言的林怀瑾，也淡淡开口:“我也什么都没看到。”
如泉击玉石的声音，空灵内敛，低沉惑人，抓耳的很。
凤惊华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