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妙妍和何蕴秀在府里，向来不偏袒不站队。
她相信自己这个妹妹，能够说出来一个对两边都好、对两边谁都不指认的话。
谁也不得罪，这是她们在府里的生存之道。
凤惊华看向凤妙妍，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自保即可。
大房和二房是她的仇人，不是凤妙妍的。
没必要让凤妙妍得罪了大房和二房的人。
她和凤妙妍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一步。
凤妙妍沉吟了片刻，走了出来复述了一遍事实。
她说的话和凤惊华所说的相差不大。
凤妙妍陈述了事实后，说道:“祖母，这便是孙女今天的所见所闻，孙女不敢有欺瞒，所说句句属实，还请祖母明察。”
温若华和吴雅馨已经是面如土色。
她说的是事实，事实就是凤惊华没说谎！
温若华咬着牙，没想到凤妙妍竟然会这么说！
明明凤妙妍和她母亲跟泥鳅似的，最圆滑不过！
她本可以说一个模棱两可的说辞，可是她现在却说出实情！
她一定和凤惊华是一伙的！
凤惊华面色如常，但是心底却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