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道:“黄厅长,你赶紧去忙吧,左冷禅这人是燕华的一大毒瘤,手下的那帮乌合之众要清个干净。”
“是,保证完成任务!”黄晓江敬了个礼,道,“骆书记,陆书记,那我先走了。”
陆渐红看着黄晓江出了去,忽然道:“安然,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骆书记单独谈谈。”
关上了门,骆宾王坐了下来,道:“渐红,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吧。”
陆渐红正色道:“骆书记,燕华的情况很严重,左冷禅父子能在燕华如此嚣张,估计涉案的人会不少,恐怕还会有不少官员,现在是敏感时期,万一涉及到高层,会很棘手,所以,我想听一听骆书记的意见。”
骆宾王对左冷禅这个人并不陌生,任省长期间,左冷禅在燕华市投资的项目开业仪式上,时任省长的他也参加过典礼,而后也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言,现在犯了事,其牵涉之广完全在意料之中。
沉吟了一下,骆宾王道:“不管官有多大,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只要犯了罪,必须绳之以法。”
陆渐红道:“骆书记这么说,我的心里就有底了。”
骆宾王想不到,他的这个态度对他以后的政治轨迹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当然,这是后话。
骆宾王坐了一会儿,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
“谢谢骆书记了。”
骆宾王走了出去,司常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病床上的陆渐红一眼,看着他那苍白的神色,不由低声抱怨了一句:“妈的,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
这句话如果放在心里也就罢了,可是他低声的嘟囔却偏偏被安然听到了,安然眉头一皱,道:“那个谁,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