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敌一愣,接着笑道:“好,我开一个月,你再开一个月。”
陆渐红顿时哭笑不得起来,不由看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却道:“随便你们,不过我不许你们乱惹事。”
“俺的亲爷爷哎,您真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头子。”任克敌有些夸张地冲了过去。
这事就这么定了,陆渐红也懒得多操心,这些老爷子自然会去交待,跟老爷子聊了几句,老爷子便起身告辞,再看任克敌,早已跟牛达出去了,也不知两人搞什么飞机。
老爷子与陆渐红母子二人告了别,上了车,小高开着车道:“陆哥的那个司机功夫不错。”
“怎么?你认识他?”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前些年的全国搏击亚军牛达。”
老爷子微微一呆,笑道:“克敌能跟他不分高低,功夫也算不弱了。”
小高却摇了摇头,道:“克敌和他相比,有所不同,克敌只能算是打架,牛达却是杀人。我想,如果陆哥遇到危险,克敌不一定有胆量杀人,牛达却会毫不犹豫地置人于死地。”
事实证明了小高一半的话。
任克敌和牛达一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重回陆家,两人的衣服虽然换了,不过脸上都带着些青肿,一问之下才知道,两人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比了一下功夫。牛达的青肿程度要比任克敌稍重一些,不过任克敌却说他败了。
牛达什么也没有说,显得很酷的样子。
后来过了很久,有一次牛达喝醉了,提到这件事,才说,论打架的功夫,他不如任克敌,但论置人死地的功夫,任克敌还差得远。言下之意,任克敌的狠毒还不够,原来这场切磋的最后情况是,牛达在打斗过程中,有好几次可以要了任克敌的命,而任克敌至多是让牛达受伤而已。
且说任克敌留了下来,在陆渐红处待了一晚,次日,陆渐红要他先回京城,算起来,过些日子甄沫炎也快要生了,等她生了孩子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