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钱东来有些皱眉,心中明显不喜,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对那位表面玩世不恭的如玉公子的真正实力是略有耳闻的,知道他是太子党的核心成员,手底下掌握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商业帝国。
“他的身份比较复杂,涉及的层面太多,即使能出手帮忙,做的也有限,影响不了大局。”
钱东来排遣掉心中的那段恶感,理智地分析道:“再说,唐家现在是唐力持当家。”
钱文师不置可否,道:“即便这些都能像你说的那样,你还是忽略了一个人。”
“二叔是说朱太行吗?”
听到这个名字,钱文师的脸色一黑,当初追求唐红拂,此人没少给他添乱。
“不是他。”钱文师淡淡道,“我是说叶世棋。”
“叶世棋?”钱东来讶异,“他不是一个戏子吗?”
钱文师道:“你觉得唐红拂会看上一个戏子?还是说你认为我会输给一个戏子?”
钱东来道:“我调查过他的背景,祖上三代都是唱戏的,只是到了他这一代,才算唱出一些名堂,但说破天,也不过就是个——曲艺表演家,还有什么呢?噢,据说长得很好看。”
“对很多女人来说,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不知道想起什么,苦笑摇摇头,旋即敛起表情,道:“但叶世棋却不仅仅是长得好看,别的不说,唐家这些年一直把胡松坡放在匡山看着他,你还品不出什么东西来吗?”
钱东来问:“胡松坡不是唐重业安排去保护叶世棋父子的吗?”
钱文师摇头,目光变得深邃,似在追忆往事,道:“具体怎么回事,除了唐家那位已经去世的老爷子,谁也不清楚,但是东来,我要你时刻切记一件事,不要把叶家父子逼得太急,徐徐图之。”
钱东来料定二叔说这么多还是太在乎唐红拂,执念太深,心里对此不大以为然,脸上却十分恭顺,道:“好的二叔,我不会鲁莽行事的。”
钱文师点点头,“有事及时跟我沟通,不要自作主张。”
“嗯。”钱东来答应下来,道:“正好我有件事要跟您说,我这几天准备安排人请胡松坡的女儿胡迦叶出来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