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的瞳孔中不由地浮现出一丝害怕，她疯狂的摇头示意，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笑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顾思萦，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会同意自己这样无理的要求。
而且还同意地如此干脆，丝毫没有多余的话。
但是看到顾思萦好不容易和叶修重逢，她终究是内心些许不忍。
“为什么？”
笑笑的话无疑是瞬间引起了顾思萦的注意，她拉了拉身旁的叶修示意她停手。
转而，她继续转头看向笑笑，会心一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你提的要求只要我能够做到，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既然你想要继续看到曲棠的脸，那我便不变回来。”
听到顾思萦如此认真的道出自己的想法，笑笑瞬间破防了。
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留下脸颊，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她猛然一把上前去抱住顾思萦，哽咽的声音响起：“棠姐，我知道刚刚的要求很无理，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一心只想到自己，丝毫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而你却处处为我着想，是我不该这样的。”
顾思萦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背，温柔的声音响起：“没事没事，我都能够理解的。”
“是我应该向你道歉，要不是当年的车祸，曲棠也不会因此身亡，你就更不会失去她。”
“既然人已经离开，那便好好保存她留下来的东西吧。”
笑笑越是听到顾思萦的话，她便越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