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蠕动了下嘴唇：“可是，如果我把你当成棠姐，那么真正的棠姐便彻底被取代了。”
“她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我不想让她伤心。”说到这，她的声音不禁开始哽咽起来。
顾思萦听到笑笑的话，内心好像被针扎了一般。
尤其是看着女人如此哽咽的样子，更是让她觉得难过。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笑笑，我知道曲棠在你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我很抱歉用她的身份，一直享受着你对她的好。”
“我的意思不是要取代曲棠在你心里的位置，只是如果你需要我这样的朋友的话，我很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笑笑面对顾思萦脸上挂着愧疚，内心更是复杂不已，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人。
如果自己真的很顾思萦成为很好的朋友，她怕会忘记真正的棠姐。
笑笑也知道眼前的顾思萦并不是坏人，在不知道她就是顾思萦的时候。
虽然她很讨厌顾思萦心机深沉，处心积虑陷害别人，但是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并不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是有人取代了她的身份，一直干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曲棠已经去世的事实。
如若眼前的女人换回了身体后，她就要见不到曲棠的模样了，一瞬间她只觉得害怕极了。
但是她又看得出来所有人都想要顾思萦换回身体来，她不能如此自私，去阻止别人，更加不能够阻止顾思萦，因为那是她真正的身体。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可能也会十分想换回身体来吧。
她的内心纠结坏了，但更多的还是害怕看不得曲棠了。
她的眼眶开始泛着红，眼眸中闪烁着晶莹。
她沉默了半晌，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