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落下之后，小丑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如既往的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和轨迹，停在了顾子琛的身边。
蹲下在他的面前，一遍遍反问着他。
“是你吗？是你吗？”
“是你吗......”
顾子琛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瘆人的小丑，平静的对视：“你在找什么人？”
小丑的声音就像是卡了带一样，断断续续，不断滞留。
“她在等我，我要回去。我不能，我不能辜负她。我答应过她，一定要回去，我还要......”
一旁被绑着的其他女人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这才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
一路跌爬滚打的凑在了一起。
只是简单的对视了一眼，就仿佛早就已经沟通好了。
“这个新来的，他不是女人，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男人！”
“对，他是故意男扮女装的，他不是一个女人！”
之前还和顾思萦互相安慰的女人们突然倒戈，将顾子琛的身份直接透露了出去。
顾思萦猛的一下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女人们，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了一块。
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你们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这些人，明明也是受害者。
明明和她是一起的，之前都还在互相安慰，互相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