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被他侧身回眸的一眼勾得呼吸又乱又重:“我要进来了。”
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不等沈戾回答,就强硬的插了进去。
沈戾喉结发紧,咬着唇,不肯出声。
细碎的喘息声也全都被柔软的唇舌搅乱成了一池春水,性器被照顾着上下撸动着,身后被用力的撞击抽插着,越来越重的痛感和快感裹挟在涌动的温泉水里把他淹没。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他就咬陆长亭的肩,又舍不得下重口,含含糊糊的呜咽着,松了力度用舌尖舔吻,留下浅浅的牙印和暧昧的红痕。
陆长亭的鬓角都是汗,瞧着他眼角一片潮红,抬手捂住他的眼,俯身吻他:“叫出来。”
声音里带着点哄骗的意味:“乖。”
沈戾浑身发软,呼吸急促,低抑的叫了出来。
浑身都是汗,又泡在水里,分不清了,什么都分不清了。
他蓦地阖上眼,喉结滚动着,嗓子发哑:“小哥哥……嗯……慢,慢点。”
喘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陆长亭发了狠,眉眼阴沉:“小哥哥是谁?沈戾,你看我。”他鞠了一捧水浇在沈戾泛着潮红的脸上,声音沙哑,“我是谁?”
沈戾睁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他又忍不住咬唇了,思绪都被撞散了,撞碎了,只反反复复的叫“小哥哥”。
一直到最后,陆长亭都没能听到一句他的名字。
……
阳光自阳台一路铺入房间,融融泄泄一屋暖色,闹钟铃声欢快的响了起来,床上躺着的男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出了一头的汗,额发被浸湿,散乱的搭在额前。
他睁开眼,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濡感,又回忆起梦境里的情形,撑坐起身,烦闷的骂了一句“艹”。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梦,春|梦?噩梦?
如果这个梦只有他和沈戾,那这就是个春|梦,可偏偏多了不相干的人,就成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