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难度很低的位面？”燕小芙敲了敲系统，让他不要装死。
“对啊。”系统君说，“一个相当轻松的位面，只要直播，就会是一个十分震撼的场景，完全不用你再花费心思，去吸引观众，这16个字往明面上一摆，来的人就会爆棚你信不信？”
燕小芙信，就光她坐在这里吃汤圆的功夫，就不止听见一个人说起这件事了。
她看着四周人来人往的行人，忽然想起了一个情节，就是一部十分出名的电视剧里的……
那里面有一集的剧情十分有意思，说的是一个想要寻死却一直死不成的人，特意穿越回了古代，想要找古代的一个魔头来了结自己。
当时他所在的那个逗逼旅游团里面全是一群时空旅行者，这支队伍给年幼的燕小芙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犹记的当时这群逗比们用参观九寨沟的方式，去参观古代的那些建筑和著名侠客们，前面还有个导游拿着一个小旗，一边挥一边指引着游客们不要到处乱跑……
当时的导游问那群逗比游客们，“要不咱们再去看一次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斗吧？”
那群逗逼们非常开心的说好啊好啊。然后就成群结队的去围观了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斗，结果半道有人拍照，闪光灯发出来的光把叶孤城吓的心脏病突发，历史从此被改变，决斗的赢家从叶孤城变成了西门吹雪……
淡定，淡定，燕小芙……你跟他们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燕小芙一边努力的说服自己，一边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当时的那些逗逼的台词……当时她看的时候还不知道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是谁，也不知道当时那部作品里面恶搞的陆小哄是谁。
等到她现在知道了，在回忆起当时的剧情就有些不忍直视。
她现在莫名的有一种自己跟那些人相同的感觉，她就是当时举着小旗的那个导游，问着身后的逗逼游客们，“我们去看一次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斗吧？”
然后身后的那群逗逼们说，“好啊，好啊。”
……好吧，这群逗逼们其实不一定知道他们看的是什么。
这也许是她跟当时的那支队伍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当时的那些旅客们明确的知道自己要看的是什么，他们很明确的表示自己要看的就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那两个帅哥撕逼，为此甚至不惜花大价钱，去了趟时空旅行。而她的观众们，即使是把画面完整的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只会认为这是一场出色的舞台剧。
燕小芙莫名的惆怅了起来。
某个层面上来说，直播间的观众们在这一点上还蛮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