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芙只能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在直播间里的一片哄笑中默默的说一句“MDZZ”。
可以说，江湖上的许多日常秩序都被张石芹的出现而打乱了。
而那些江湖人找着找着，就不由得渐渐感慨起来：爱情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居然能够让已死的人都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这句话本身是有歧义的，当然，说这句话的人们其实都知道，这句话并不是指张石芹真的“死而复生”了这个意思。
然而，江湖上习惯了无论什么事情都往夸张了说。
门派长老跟刚进门的徒弟都是这样讲的，说书人跟听书的人们也都是这么讲的，听书的人们回家跟他们的孩子也都是这么讲的，结果造成了无论是江湖上的小孩子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小孩子，都相信了这个说法，而不去考虑它的真实性和可行性。
百年之后，当年习惯性骗小孩的长辈们都去世了，关于张石芹最初的传言也再无人知晓，剩下的只有魔教妖女死而复生这个说法。
张石芹的故事已经被编成了剧本子，而且根据传说而编出来故事，剧情竟意外的吸引人。
无数的闺阁女子，为张石芹的故事而潸然泪下。
这出戏后来被称作《红衣记》。因为故事的女主是个邪派人士，况且女主的某些所作所为也特别不尊礼数，所以一直为封建家长们所禁止。
与它不停被禁止的情况相对应的是，几乎所有自认为头脑灵活，美丽多情的女子都读过这本书。而那些禁止子女观看的家长们，自己在私下里，也大多都偷偷的看过这本书。
颇有种古龙版《西厢记》的风范。
当然也有人说，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个魔教妖女罢了。
但这也只是正派人士们嘴上的说法，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不管怎样，现在江湖上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做张石芹的高手正在到处的寻找一名叫做杨莲亭的男子。
陆小凤脸上挂着调侃的笑，蹲在地上，看着一个和尚正老老实实的在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