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着美味,欣赏着窗外丛林叠嶂掩映下的土墙瓦房,小溪石径,王凤胃口大开。
饭后,在涓涓细流,啾啾鸟鸣中,她去了瑜珈馆。
镜子里,依然是那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下s形的身材比以前更加诱人,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诱人的红晕,却比以前多了一些成熟与女人味。
王凤突然弯下腰翘起臀,那道魅惑动人的曲线立马又显露出来。这个动作,她也在一个男人跟前做过,不过,那是在沈南,但她相信,他会来,会来这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与她会合。
手机又执着地响起来,王凤笑了,她待到手机铃声快要挂断时才终于接起了电话。
“姑奶奶,你终于接电话了,被绑架了还是咋的,用不用我去赎人啊?!”
岳文的声音立马从电话中传了过来,开着玩笑,却把那份焦急与不满巧妙地表露出来。
“有事吗?”想想他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自己却仍逃不开纠缠的牢,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当哭醒过一秒,只剩下心在乞讨。
可是,他不会知道,我真有点累了,已经没什么力气,而爱他的心更无处投递……
“没事,就是想你了,晚上望海楼,我们芙蓉街道的饭店,我叫了黑八与建萍……”电话那边的岳文又恢复了与朋友相处时痞里痞气的模样,王凤不由微微叹口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在庄重与油滑中自来自去的男人,在无畏与良知中轻松自在的男人,对她吸引最深。
“一会儿去若水寮,作spa。”
“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在开发区。”
“在秦湾?廖书记刚好不在家,那我也去做一个,感受一下。”电话那边传来恶作剧似的笑声,他好象从不把她当作女人看一样,玩笑随便开,不分男女忌讳。
以前他如果这样热情,王凤立马就有要贴上去的感觉,即使他对自己呼来喝去、为所欲为也心甘情愿,但现在,经过半年的磨砺与淬炼,她又忍住了。
“也不在秦湾,在临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