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挑起一边眉毛,余光扫了我一下,“真是‘稀客’啊。”
“别这么说嘛,呋呋呋……”来人咧着嘴,舌头舔舔嘴唇,“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吗,克洛克达尔?”
身边的男人‘呃’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我要吐了。”
但是这些都影响不了我,我警惕地望着高大的金发男人罗圈腿一步步靠近……这位先生,您可以把舌头收回去顺便把腿捋直了再走路吗?
多弗朗明哥大喇喇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抻脖子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图纸,克洛克达尔心情不是很好地将最上面一张翻了面盖住下面的,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机密,但我猜克洛克达尔现在肯定很不爽。
“来别人的地方还不用敬称,你是不是太嚣张了,嗯?”他夹枪带棒地说,语气不善,“你来这里做什么?滚回你的德雷斯罗萨,别让我动手。”
我猜外面的工作人员早已经倒地了,多弗朗明哥要是想进来,根本不是那些人能拦得住的。
金发男人露出两排大牙:“别这么大敌意嘛,我只是听说你这里多了只小鸟,才特意过来看看的,呋呋呋。”
显然克洛克达尔根本不完全相信这样的理由,眯着眼睛打量他,等着他继续往下编。
多弗朗明哥终于面向我:“丝黛拉,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又和克洛克达尔走的这么近了。”
我尖酸刻薄地说:“我做什么和谁在一块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克洛克达尔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已经用雪茄剪将上午抽的半只雪茄头部剪掉,重新点上火抽起来。
“呋呋呋,脾气居然变大了啊,”他感兴趣地前倾身体,视线来回在我和克洛克达尔之间扫来扫去,“怎么,你真的跟这只鳄鱼在一块儿了?”
虽然我跟克洛克达尔真的没有啥,但是我现在看多弗朗明哥这个样子就非常不爽,哪怕没啥我也得说成有点啥。
我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歪着身子抱住了克洛克达尔的手臂,脑袋贴在他肩膀上,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是的呀~”
多弗朗明哥虽然还保持那个招牌露齿笑,但额头上肉眼可见地起了青筋。
因为他来到这儿变糟糕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了。
但让我意外的是,克洛克达尔真的一点也没躲开、也没出言让我离他远点,似乎非常愿意配合我演戏的样子,甚至表情十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