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过一遍了,我尽量不去想泽法督察刚才到底有没有看清上面有什么痕迹——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强颜欢笑。
库赞跟在我后面去了浴室,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督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但是紧接着我还即将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不得不和他们一块儿在这个岛上度过新兵训练这段时间,直到泽法先乘坐军舰离开,库赞才能带着我骑自行车走。
好在听他们商量,晚上泽法会去别的基地,留我和库赞在这里。主要是我不能出去,作为大将青雉倒是有理由指导一下新兵,但是泽法白天还需要在这个主基地看监控。
然而即使这样也……没能好到哪去。
如果非要奇妙比喻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某种不可抗的原因,我和男朋友(其实不是)同居,结果他爸爸还经常出入,除了不在这睡觉都在。
我们做了吗?做了。他知道我们做了吗?知道。
论脸皮厚,我还是赶不上经常睡觉打盹摸鱼的混子。
因为头一天晚上的运动导致第二天早上泽法老师来时,我根本起不来床。虽然因实在是太丢人了,我曾经反抗过,但是根本拗不过库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老师不是早就知道你的状况了吗?”他无奈地说,分开我的腿,轻笑起来,“当时他让我来看看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知道是一码事,现在这么明显又是另一码事了好不好!?这谁能顶得住啊?
见我的表情依旧愤懑不满,库赞突然说:“很痛苦吧,那种感觉?”
我愣了一下:“……什么?”
“没有能量,图鉴上是这样写的。”他的拇指拂过我的头发。
我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