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妈一介妇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她实在是可怜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人,她就把自己外面这件坎肩披在了女人身上。
这女人刚才不是觉得我妈是乡巴佬吗?
可她现在却将这件花坎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裹在了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梁二爷从手下手里接过了一把刀,还用刀刃抠了抠指甲缝里的泥。
看起来不拘小节,又个性十足的这么一个人。
“我虽然不认识这小子,但他刚才说的话,也差不多是我的意思。郭卫德,你真他妈是吃拧了,敢来海北楼找事。知道海北楼的老板是谁吗?”
“二爷,不管海北楼的老板是谁,求您替我递个话,我郭卫德知道错了,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踏进海北楼半步。”
梁二爷不由分说,抬腿又是一脚,直接给郭卫德一脚就给踹的后退几步坐在了凳子上。
“你以后来不来,跟我有关系吗?关键今天这事儿怎么解决?你吓到了我侄女,又耽误了海北楼的营业,我要是就让你完完整整的离开,别人会觉得我梁二办事不利的。”
这话一出,梁二爷的两个小弟一个摁着郭卫德的脑袋,一个摁住了郭卫德的双手。
他一个酒囊饭袋在这两个壮汉面前,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
不能完完整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还是要留下一些零部件。
郭卫德吓得说话声音都变了,他大喊道:“二爷!二爷!我求您放我一马,今天晚上海北楼的一切损失我全部赔偿!”
听见他撕心裂肺的恳求,好像还真的“感动”到了梁二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