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联部员工们各种挑衅的言语和眼神中，孙凯灰溜溜的逃走。
方卓还不忘骂一句：“活该！让他再装逼！还敢当着老板的面告你的状，他以为自己挺干净的？没人愿意揭发他而已！”
我拍了拍方卓的肩膀，示意他嘴下留情。
这年头，但凡手里有点权利的领导，甭管大小，谁敢说自己是绝对干净的？
但是人家之所以还能在这个位置上不下来，肯定是有一些手段的。
我们能不去惹，就尽量不要去惹。
否则事情万一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对谁都不好。
我跟柳宁把陆君仪姐妹俩请到了她的办公室，柳宁主动说道：“小秦，你陪陆小姐聊一聊，我去给她们倒咖啡。”
“经理，我去就行，您......”
“我说我去。”
柳宁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没有再争。
我知道，柳宁这是给我一个和陆君仪单独相处的机会，让我感谢一下陆君仪。
再一个，陆君仪刚才已经明确表达是冲着我才跟北方国旅合作的。
要是现在让我当着她的面跑跑腿、干杂活，也不好看。
我也就认着柳宁的意思来了，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多少是有些不怀好意。
莫不是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