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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琅公事公办，既然合约签完了，那么她就该告辞了。
和薄景琛握了握手，随即，沈怀琅就将东西收拾好，起身准备离开。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就在沈怀琅即将离开之际，薄景琛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等一下。”
沈怀琅脚步一顿，却并没有回头，而是等着薄景琛的下文。
薄景琛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怀琅这才回头，“什么？”
“七年前，你有没有去过Z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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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沈怀琅心中微微一怔，可面上的神色却丝毫不显。
薄景琛凝视着沈怀琅的脸许久，实在是看不出一丝破绽，只得道：“随口问问而已。”
既然只是随口问问，那么也没什么回答的必要。
“没有。”
她斩钉截铁干脆利落的否认了，“不知道薄总您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