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妤停下脚步,第一次对盈萝生了气:“不得羞辱人,你是越发放肆了。”
盈萝怔了怔,这不是你先说起来的吗?
但她还是赶紧认了错:“是奴婢口不择言了。”
“哎,连大嫂都治不好的病,也是没人治好了。”楚星妤觉得有点可惜。
盈萝觉得奇怪,不得不提醒一句:“公主,你这些日子……已经念叨了他很多次。”
“是吗?”楚星妤心漏了几拍,在这冬日里,她觉得脸颊有点烫,“我是骂他!竟然不识好歹,我的驸马,他还没资格做呢。”
盈萝随着公主的脚步,心思微定。
“那是,他不配。”
楚星妤听了这话,心里又闷闷的。
所幸从前朝过去东宫不远,她走了一段路,手脚冰凉凉的。
一进主殿,就感受到一阵暖意迎面扑来。
殿内摆着两三个炭炉,燃的都是银丝炭。
“二嫂嫂!”楚星妤先行了礼,后才撒娇道,“我走过来,手脚都冻僵了!”
王佩兰正在窗下做着针线活,看见楚星妤来了,脸上就堆着笑。
“快过来暖暖。”王佩兰将自己旁边的汤婆子递了过去,又让人上了热茶。
楚星妤摸着汤婆子,还是暖呼呼的。
她仔细打量着王佩兰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一丝不愉悦和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