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纯宝,他心中惆怅。
看来今年,他们是不能一起守岁了。
燕泓看着微微摇曳的烛火,叹息了一声。
可惜啊,黎国看似平静,实际暗流涌动,他暂时是离不开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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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佩兰没再服用坐胎药,但她也没与父母撕破脸,照样收下了母亲送来的坐胎药。
可是她们到底是年纪轻,没有装模作样的煎药,掩人耳目。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伯夫人的耳朵里,她当即一惊,赶紧找了忠勤伯言明此事。
忠勤伯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她服用了两三个月,却一直不见效,估计是心灰意冷了,所以才不服用的吧,你也太慌张了,像做大事的人吗?”
伯夫人说道:“老爷,我还不知道兰儿是什么性子的吗?她不会不听我的话,可是她现在没有服用坐胎药,却照样收下来,想来是发现了什么。”
忠勤伯也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怕什么,难不成她还敢揭穿我们,与我们撕破脸吗?”忠勤伯哼了哼,“她肚子不争气,一直没怀上,该慌张的是她才对!”
伯夫人也是这么想,女人没有子嗣,就如海中的浮萍。
她叹息,就说:“那该尽早做打算啊,若太子殿下厌恶了兰儿,那我们就什么都谋划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