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嬷嬷一听有得治,当即悲伤转了欢喜,不住的点头:“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她不好再打扰楚霁风,走了几步,却又回头说道:“王爷,虽说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可日后您负了王妃,老奴也是要与你算账的。”
苏尹月这些日子听了那些流言蜚语,不甚在意。
那秦五小姐来过几回,说外头的贵妇对苏尹月品头论足,气得不行。
季嬷嬷出去打听过,才知道那些人说的话更加难听,她们说,楚霁风身子骨坏了,就算宠着苏尹月,如今也不能行房事,苏尹月与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还有人说,苏尹月不见得能忍一辈子,可能哪天就红杏出墙了。
一个女子被人如此说嘴,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偏偏苏尹月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安慰她和秦五小姐宽点心,不必在意旁人说什么。
这么好的主母,季嬷嬷是愿意一辈子效忠她的,来日楚霁风有一丁点欺负她了,她会跟他翻脸!
楚霁风点头,郑重的说道:“我不会负她。”
翌日苏尹月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
被子有些凌乱,他是回来睡过的。
摸了摸,被子没了温度,看来他起身走了许久。
起身唤了人伺候梳洗,再吃了早膳,她才从柜子里拿出了绣到一半的荷包。
绣的是莲花式样,已见雏形。
她这几日眼睛酸痛,就是因为绣这个东西。
她还特意叮嘱过季嬷嬷等人,不可对楚霁风透露半句。
再过一个月便是他的生辰,苏尹月便想给他一个惊喜。
原主的女红虽还不错,但她习惯了拿针缝伤口,与女红可是差远了,做起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