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闫默纵容点头。
听他爽快认错,褚清辉反倒不好意思再恼,垂首脸烧了半天,含羞带怯地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绯色娇嫩的脸庞上,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看软了。
她咬着粉唇,期期艾艾道:“其实、其实也不是先生的错,只是……先生以后该小心些,莫要受凉了。”
闫默点点头,“你说的是。”
看此事就要掀过,褚清辉松了口气,气息还未全部出完,便听闫默又道:“不过——”
褚清辉忙问:“不过什么?”
“吓着了你,我该赔礼。”闫默正色道。
褚清辉提起的心又放下,摆摆手,说:“先生已经送了我那么多礼,不必再赔了。”
她掰着指头道:“我那儿有先生送的一个大纸鸢,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雕像,刚才先生还带我飞了那么久,足够啦。”
她原本躺在闫默膝上睡觉,此时不自觉已经坐起来,靠在他的臂弯上,一边如数家珍,一边双腿愉快地晃动。
她身材娇小,看着纤细,抱在怀中才知,全身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触手就是一片软绵绵的嫩肉。
闫默看着怀中鲜活娇嫩的粉团,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什么样的好运,才能叫她落到自己掌中来。
他克制着想要用一双手掌,将粉团全身揉遍的冲动,道:“这次的礼,跟以往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褚清辉不掰指头了,抬头好奇道。
闫默敛目看着她水嫩的红唇,屏息缓缓袭下。
“……如此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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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下不了手……将军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