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瑜回忆着说:“这气味很轻微,但很特别,所以我记住了。”
陆染空站着没有做声。
兰瑜低着头拧眉沉思,嘴里喃喃道:“不对不对,这里有地方不对。”
“哪里不对,你说说看。”
两人就站在大街中央对话,有车经过按了下喇叭,陆染空拉着兰瑜继续往前走,到了对面空地,上了自己那辆跑车。
跑车又开始缓慢经过那段拥堵路段,行进得跟乌龟似的,有小孩举着烤串从车前跑过,烤串上的油还滴落在了车前盖上。
“你刚才问我哪里不对,我来告诉你。”兰瑜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食指,“第一。”
他见陆染空盯着前方没有看过来,就举着食指没动,也没继续往下说。
陆染空避开了几个行人,再小心地擦过一个摊位后,踩下刹车看向他,“好的,第一。”
兰瑜满意地说:“你开车,我继续说。”
陆染空看向前方松开刹车,兰瑜解说道:“第一,我是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鸦
翼的味道,他中途起身后,我在他身上并没有闻到相同的气味,也就是说,鸦翼是从他被子或者床单上散发出来的。”
“嗯,有道理,我在他身上也没有闻到异味。”陆染空说。
“第二。”兰瑜又竖起一根手指。
陆染空刚开出拥挤路段,又踩下刹车看向兰瑜,郑重地重复:“嗯,第二。”
接着转回头,松开刹车继续往前。
“第二,这种酒吧里的特色酒,就是在酒吧里喝,没谁会带回家还睡在床上喝,再说酒吧也不允许你打包带走。”
兰瑜说完后问陆染空:“你觉得我的发现有没有用?”
陆染空没有转头,只用左手控制方向盘,右手将他两根手指握住,说:“我觉得你的发现很是有用,所以我正行驶在去往喀布尔家的路上,咱们再去问问他,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