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来都快急疯了,江帆却还是一副平静的颜色。
即便是面对如此庞大的压力,江帆一开口之间,居然不是服软,而是饶有兴趣的,继续和荣长福谈笑风生。
“玩够了?当然没有!荣少,提出来打赌的是你,要玩的人也是你,现在我刚下注,你就急不可耐的宣布我输了,呵呵……早知道你这么玩不起,我就不该答应你。”江帆说话之间,口中淡淡一声哂笑。
“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江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荣长福气的差点骂人。
他说话之间,一手指着江帆,恨不得把手指头戳在江帆脸上。
荣长福的情绪明显很是激动,他被江帆气的不轻。
“哎……你错了,你真的不懂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种人,就算是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因为的根本不需要棺材。倒是你,呵呵……既然那么着急结果,为什么你不肯自己开口问问呢?”江帆淡淡一笑,开口道。
即便荣长福被气的不轻,江帆还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
台下一群看客都看的是心惊肉跳,不敢随意发话了。
荣长福是什么人,那可是堂堂粤东第一大少。
江帆这明明已经输了,还要死咬着不认账。
敢如此得罪荣长福,在很多人看来,江帆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而是打着灯笼在找死。
“好,好得很!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娄爷爷,你是长江大侠,声名在外,我希望你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江帆他这个寿礼,价值多少?”荣长福自以为胜券在握,居然对着娄子健喝问。
老人闻言之间,只是淡淡一声叹息。
谁输谁赢,娄子健看得很明白了。
年轻人的恩怨,他本不想插足。
他们那个年纪的人,做事向来是要赢得光彩,即便是输了,技不如人,双方也都是点到为止,彼此之间,还要留点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