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神惶恐，飘忽不定。
靠后一些的人，直接掉头就跑。
站在前面的，就没那么好运了。
“江先生集思广益，以人为本，身居高位，还能虚心听取不同的意见，接受民众的呼声，这种精神非常值得我们学习！”
“对对对！江先生那不叫穷，他是牢牢把握了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立足本地实际，抓住发展重点，扎扎实实的稳步推进。”
……
几乎江帆目光过处，就有人硬着头皮说好话，套话，甚至是空话。
看着这群人，江帆就像是看着小丑一般可笑。
他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道德，甚至是没有立场，谁的拳头大，就听谁号令。
关键是还能说得冠冕堂皇，一听就很唬人的样子，的确是一种难得的功夫。
看到儿子辈一群人围着阿谀奉承，那些人无不是战战兢兢。
江文浩一下子，就激动地握紧了双拳。
他做梦都想把这些看不清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踩在脚下。
这种理想，对江文浩只是奢望。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身上不能实现的梦想，反倒是被儿子随手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