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一软，直接就跪下了。
“别……别打，江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朝着夏婉茹磕头，冯玉刚嘴里却求的是江帆。
他这一副滑稽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喜剧演员。
可惜场上看热闹的人很多，却没一个人敢笑。
他们都吓傻了。
在这之前，谁能想到，名不见经传的江帆能压制方家的少爷，更是把冯玉刚给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个江哥是一号人物啊。”
“连方静亭都怕他，冯玉刚算个卵？”
“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深藏不漏。要不是冯玉刚傻了吧唧的给人得罪死了，估计江哥都不会出面。”
“就是，早点道歉不就完了？这家伙还真是贱。”
……
人群小心翼翼的议论，他们不敢说江帆的半点不是。
而人群的指指点点，彻底叫冯玉刚下不了台。
可惜事已至此，任凭冯玉刚的背景，也不能把江帆怎么样。
夏婉茹冷眼看着冯玉刚。
她没说答应道歉，也没让冯玉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