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依仗，就是他的身份。
蓝凌都亲自证明了，华青云就像没有见过，没有听过，也对此深信不疑。
“我……我错了。”
众目睽睽之下，华青云没有再坚持，直接低头道歉。
当即，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
华青云道歉的一刻，看客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
没有人能想到这一幕。
华青云低头的一刻，他们就像是被打了脸一样难受。
“我说过，别给自己惹麻烦，是吗？”
“是，是。”江帆说话，华青云只能忙不迭的点头。
“只有小孩子才会道歉，可惜你不是。”
“我给过你机会，叫你离开，可惜你不听。”
江帆背着双手，就像一位长辈，在教训自己的子孙一样。
他正在享受着身居高位的威严。
如同坐在云端，俯瞰着华青云的感觉，让江帆一时间爽到了极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