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发出了失落的声音。
风从我们的脸上拂过,吹起他刘海上的发丝,她朝我挥了挥手,转身向女生宿舍楼走去,我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她了为止。
与宿舍里的其他几个好兄弟们告别后,我便独自踏上了回家的路,爸妈工作都忙,没人会来接我,准确的来说,是没人会管我的死活。
这里没有公交车站,要去很远的地方才能搭上公交车,出租车更是少的离谱。
我站在校外一十字路口旁等车,旁边有一棵极大的榕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了,看起来还是相当漂亮的。
树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不时吹下几片叶子,让人颇有一种“一叶知秋”的感觉,夕阳的余晖投下树的影子,树影婆娑,旁边还有一个比这棵榕树还要孤独的少年的影子。
按理来说,这种奇怪的孤独感我应该打小便习惯了,但我今天再去看那棵榕树的时候,还是会有一股奇怪的情感。
这棵树在这里多久了呢?我不是植物学家,树这么高大,我看不出来它究竟多少岁了,应该是在这里很久了吧,应该年龄比我都大了吧……
许多不着边际的问题在我脑子里发酵。
“果然还是会感到凄凉的嘛!”我自言自语地感叹道!不只是在说树,还是在说我自己。
徘徊了近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能看见远处有一辆顶上闪烁着绿灯的出租车缓缓向我驶来。
好不容易坐上了车,街景在窗外慢慢后退,我倚在窗边,耳边已没有了儿时爸妈提醒的那句:“坐车不要扒着窗,危险!”
随着“啪嗒”一声,我关上了车门,拖着重重的行李到了家,四处望了望,家里一切地摆设几乎都没有变,厨房里放着用保鲜膜封好的饭菜。
看到这些,我就能意识到,大概我妈今天又不回来了。
我扑倒在床上,无聊地打开手机,闪烁着好几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