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你说的好恶心。”我这么回答。
“哈哈,没什么,缓和下气氛罢了。”他这么说。
“你,不伤心了?”我问他。
“啊!我的陈可怡,我的陈可怡,呜呜呜。”
“哎,你这人也是蛮奇怪的。”
实话实说,我是真的很不想管别人的事,被卷入别人的“案件”,真的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
愉快的两天在我的颓废中,很快就度过了,回学校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打着车去的,总觉着,有种奇怪的悲凉感。
“啊啊啊,乔梓然,你终于来了!哇啊啊啊!”欣城见到我的到来,抓着我又是惊又是叫的。
“怎么了!怎么了!”我慌忙地推开他。
“救我救我。”他这么说。
我大概是知道了,从书包里翻出作业,随手丢给他。
他接过后一边双手合十一边和我道谢。
“话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我都来不及写了。”
“我又不是你,那么早过来就是为了抄作业。”我这么说,“而且,在我的认知里,这已经算来的早的了。”
“对我来说,最理想的状态,其实是呆在家里面好好躺着,然后掐着点来。”
“那为什么今天早了。”
“不想坐公交车,所以坐的出租车。”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