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什么,人情似纸番番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我笑着回答。
“什么意思啊小梓?听不懂诶。”他似乎并不想理解我。
我没有再回答他了,在学校里,其实最不该有的,也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团体,可是现在老师居然主动创造小团体。
既然有了小团体,就一定会有剥削阶层和被剥削阶层,我的想法就是,随便进个组然后不问事事,老师布置的任务或者别的什么最好全部推给别人来做。
比如,选个组长,就有借口“你是组长你来做。”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偷懒。既然我这么想,那大概班里这么想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组长”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冤大头。
脏活苦活累活由一人做,错误由一人承担,做得好全组受表扬,做的不好一人受批评,在组里似乎只要不是组长就是稳赚不亏的。
果然不出所料,各个组里都在推辞着让别人来做组长,聪明的人只是想逃避责任,谦虚自卑的倒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所以推辞。
只有一些傻傻的愣头青会被其他“聪明人”的鼓励下,被推上看似是荣誉实则是被活祭的高台。
当然,我这里说的“组长”也不仅仅是指字面意思上的组长,往大了看或往小了看其实都一样,那只是一个代称罢了。
果不其然,时常我就能听到我的好兄弟谋划着:“到时候我们加一个学习好的,到时候我们连作业都不用写,活都丢给他做好了。”
认识到这些自然就会觉得,即自己得了一个“组长”,或者更高的称谓也没什么好窃喜的,不过是被人当傻子罢了。
所有人对我来说,不过是长路上路边的 野花,可以使用的工具罢了。
“小梓,在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贺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似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啊?哦!没什么。”我回答他,“所以呢,你决定好和谁一组了么。”
“我啊,还没想好。”他笑着说。
“应该是不会缺组要你吧,毕竟你就是那样的人呢。”我语气中带着些嘲讽。
“你这话是在嘲笑自己不会有哪个组要吧。”欣城突然插进来搭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