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怔怔的看着李巍,胆怯或者更像害羞般,yù言却又回转肠曲,心道:“或许正如他教我的《思帝乡》《调笑令》及《敦煌曲子》,我纵然抓住灵雀问出他的消息又如何,再这样下去,我还不是那三年般的病来团扇遮面,空惹憔悴。”赵梅不由怪自己花痴,轻轻啐了自己几句,脸蛋微红。在这种突然见到李巍的欣喜中但赵梅不敢开口,所以只好在李巍突然出现的这种惊喜中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李巍远去的身影。赵梅很委屈般低声呢喃道:“我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
赵梅声气虽低,但依然被敏感的白小怜发现了,白小怜皱眉,心道:“小梅,你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可爱为什么要表现在李巍身上?难道我没有他好吗?再说,这种人冷冰冰的如同一块木头怎会放下他那伪装呢!”白小怜咬着牙,冷冷的看着李巍的背影,心中开始了如同祈祷不要遇到霉运般道:“他让我出尽丑相,我再也不要遇到他了!”
西门霸感受着怀里那金乌之jīng铸成的玉簪,低头沉思道:“我该怎么办?我本以为我六阶的实力就算是这人间的巅峰高手了。但广寒清虚之府只要派出一个人我都无法抵挡。师兄,你说我是水雷之体与火雷之体,但是我这点实力真的能保护这根金乌玉簪吗?”
西门霸抬眼望着西天,叹道:“西漠,我已经离开了三十余年,我也该回家了吧?但我又该如何避过终南山呢?”西门霸迟疑了。
李巍坐在莫愁湖边,自嘲道:“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李巍低头看着自己倒映在水中的影子,续道:“可是我为何又要回到这个地方,是因为留恋,还是我太缺乏安全感?”
李巍用柳枝拨了拨水面,道:“我不是喜欢清净吗?可是我为何又要陷入这些纷争之中,如同这水晃荡,将自己伪装,不能平静到照出自己清晰的面目?或许,我也爱上这种让人感觉到黑sè恐怖的布局之中吧?”
李巍轻轻一叹,一枝渡莫愁湖,来到了莫愁石子矶。
石子矶,临近花坞,却隐藏在一排参天乔木之后。恍如隔世,李巍穿过了荷从绿云,脚尖轻点,飞上了荷花如同点星环绕四周拱卫着的石拱桥之上。
“朱希真,你的品位真不错。这么多荷花,看来你也和谢安一样,或者说是和姜子牙一样,想许身做一朵荷花,超然于世。然后挽狂澜,流芳百世。只可惜,你只学到了荷花的高傲清绝……至于幽静,恐怕也只能是在这排乔木之后的不为人知。”李巍叹了叹,走下石桥,步入了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之中。
“方石?石塘?”李巍停住,看着围在水边的方形岸石,笑道:“果然,还是改不掉你当官的脾气,隐居之地居然还要当官的那种方正感。配着这鹅卵石,却又说不出的矛盾却又无比的和谐。真是~”李巍不禁摇了摇头。
至于鹅卵石尽处,由玉米、水稻等残留的秸秆围成的长着青苔的篱笆不算太高,院门两三巾材胡乱搭在一起,低端已经垂到地上。
李巍看了看院内低矮的茅屋,忍不住笑道:“栖隐?你栖于此地,茅屋虽小,你心却大。倘若是给你一个舞台,恐怕你不比那候景弱上多少!”
“嘎吱~”李巍小心推开了柴门,迈过已经不算是平整方正的土坎,站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如此地方,寻常人纵使发现了也不会进来。也许只有那些求贤若渴之人才会恭敬的等在外面。看来你朱希真韬光养晦得不错。只可惜,你太急了,没有和姜子牙那般的耐心。”李巍大步迈出,推开了屋门,小心翼翼的低下了头,伸出一只脚跨过门槛落入屋内试探。
屋内地面更低,使得屋内显得比外面cháo湿。李巍在屋内伸展开身体道:“朱希真,你修房子还真讲究,和乡下那些人家一般讲究。外低,屋顶却比屋内地面那么高,还真是深处不露。你这般韬光养晦,为何?”
李巍转身,看向了屋中深处,眼神发亮,如想要发掘未知神秘的事物般期待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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