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如是的邪笑,王爱心中颇为疑惑:“她不是说我经历过的感情不多吗?”但为了能强过王筱蒙和吴雨桐,王爱只好走了过去,笑道:“柳大家,你有什么条件?”
“没有什么条件,”柳如是忍不住冷笑了几声,才道:“《太上忘情录》是鸿钧根据‘道’的存在而著,为历代九天玄女所必修的功法。所以九天玄女初出世时都极为嗜杀,喜欢以来自九天的玄寒之力冻结世间万物。但她们最缺少的是感情。于是每个九天玄女都会有一段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而她们经历过这段感情之后便会将情郎杀死,以达到忘情的境界。若是圣人,他们已经是太上境界上的忘情,也就是‘道’上的忘情。但‘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既然圣人在太上之下,那么圣人模拟太上之一道而象道,那么这种功法则为形器;既然是形器,那么修炼这种形器象道的功法的人则是器物或是鼎炉,而太上忘情者则为玄兵,以九天玄女为例,依次列下,分为第三第四不等几个层次。而你,若要以杀道入忘情之道,那就必须让自己成为假石女!”
“假石女?”王爱疑惑的看向柳如是,道:“那如何成为假石女?”王爱兴奋的看向了李巍,心道:“他曾经对我说过,我有做石女的潜质。我终于要成功了。”
柳如是笑道:“既然《太上忘情录》适合九天玄女这种石女,又恨夫君因要延续香火而背负情意。那么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放弃你作为女人的权力。”
柳如是不屑的眼光看着王爱,续道:“那就是和男人一样的自、宫,你必须毁掉你的生殖能力。”
“什么?”王爱愤怒的看向李巍,喝道:“李巍,你当初说我那般是在讽刺我吗?”
李巍无奈,清冷道道:“你知道石女是什么吗,二小姐?”
“你未免太yīn险了吧~”王爱恶狠狠的看着李巍。
李巍负手对着王爱,板着个脸严肃道:“丰隆求宓妃,鸩鸟羽媒娀女。而情便是这种逼出的誓言,因为责任使得自己在心中下了这么一个魔梦魇,对于自己有于义有不可负者这种执念!而望夫石,长存抱柱之信!自大荒始,有情女子在三生石畔,奈何桥处一般物化,纵然千百年其心不变!我认为你是石女,因为你为你死去的姐姐来刺杀苏超然,我看到了你希望得到纯粹的爱情的愿望。”李巍摇了摇头,空叹一声,怒气止于胸内,颓然后退。
“好一个‘丰隆求宓妃’,你们这些薄幸男人果然只想着女人如水娇躯,如花美眷,只有那种滑腻的肌肤才能满足你们那表面斯文内心却极其龌龊的禽兽想法。”柳如是冷笑着看着李巍。
“鸩鸟羽媒娀女?”吴雨桐凄然的看着李巍,道:“当初大师兄以世俗权力逼迫我与他订婚,我何尝不知道那是一种如同鸩羽入水的毒药,只要身入其中,便是水深火热,遭受百般欺凌侮辱。就比如你在天姥山时对我的不敬!”吴雨桐的眼光渐渐变得寒冷。
“鸩鸟羽媒娀女?若非我当初那般荒唐,答应为你而承诺行事,我怎会与你有了一次邂逅,空惹异常风流,成为而今的苦楚。但这楚歌声,我对谁人说。那相当于饮鸩止渴的好sè,我成功的活了下来,为你摆脱了陈方家的yīn谋。只怪我薄情凉xìng,冷漠逍遥孤处一地。若我与你谈情及至谈婚论嫁,而今的你岂会如此对我?”李巍自嘲并自负的冷笑着,但这种矛盾在他身上确实一种复杂与让人压抑得yù要反抗的和谐,令得王爱及吴雨桐冷芒闪烁。
“谈婚论嫁?我曾这般想过,但你是高高在上的金陵城主,我只是小小广寒清虚宗的一个要送到广寒清虚圣地的祭品而已。”吴雨桐眼中寒芒自玲珑中shè出,她手持一把寒玉宝剑,对着李巍劈了过来。
“受死吧,我也要你成为一个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