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继承?!”啻李药胤不解的摇了摇头。
啻李尊礼解释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譬如‘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而我们不需要一个完全意义上的传承者,我们只需要一个继承者。若将传承者比作强大实力的人,那么何为强大的人,传承那所谓的强大,固定冲击那传承的顶点?”啻李尊礼不屑的笑了。
“一个族因一个人而强大,那也只是一个人!而这个强大的人怎么会成为一个家真正的主人!这个族又怎么发展?继承者需要杂学jīng取众家之长,甚至要因此而花去一段时间去学习非能力的东西,他要成为强者又是多么艰难!但自古专读书的人又能力的有多少,除了文人之外,大多都是一些小人而已!”
啻李尊礼指着李巍说道:“夜儿他不骄不躁反而显得yīn沉之极!对一件事情的了解达到了看透了本质的地步,却被说成复杂,极端矛盾,yīn险!纵使他们无法短时间之内达到某一特殊领域的堪比那些所谓天才的地步,但是大器晚成的人岂是那些根基不深的人所能比的。那些所谓的天才谁不是在那些老家伙的手中吃尽苦头,甚至陨落。而夜儿,他为什么反应迟钝甚至倔强如牛却还如此受我们喜爱?”
“因为他天马行空的思维被他藏在心里,他的神秘复杂和未知让人们只觉得他蓄势待发却看不出他的底细!除非他暴露出自己的情感用事的弱点,否则没有人能打败他!而我们需要的是他的这种变sè龙般的适应能力,而不是局限在一个小范围甚至连底牌也被别人猜透的天才!”啻李尊礼冷笑道。
“四弟,天下yīn阳相对,凡是必有克制之道,但融合的矛盾要怎样克制?”啻李尊礼问道。
“只要有绝对的力量就可以破解!”啻李药胤坚信道。
“那你所谓绝对的力量能比天大吗?而且谁又有呢?”啻李尊礼道。
啻李药胤无言了。
啻李尊礼不再管啻李药胤,对着李巍跪了下来,道:“啻李宗族第七任啻李大长老参见少主!”
“参见少主!”
“参见少主!”
“参见少主!”
啻李承爵、啻李玄属及啻李尊俎依次跪了下来。
啻李尊由空中降下,从手中取出一块白玉sè令牌递给了李巍,道:“少主,这是主母的令牌!也是主人为何而死的证据!”
李巍接过令牌,道:“尊爷爷,我的第六远祖母是广寒宫的圣女吗?”
啻李尊点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