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灌了一口酒,说道:“这些背景材料是我真实的故事。”
“老师,那人是不是找吵啊?他居然说苏超然大人!”一个白面书生头的小生对着自己的老师数落着李巍。
“啪!”那小生的老师,一白头儒生用戒拳狠狠地敲了一下那小生的头,气道:“你这无知的不务正业不求实际不好好学习的装半壶醋酸的小儿!”
那小生将老师生气,不由得望着李巍与苏超然,向他老师开口问道:“老师?”
那老师抚了一下胸膛,顺了一下气势,如同一个得道的大儒一般正恭严肃道:“那黑衣少年所说的‘本事’是指苏超然刚做的词的背景材料,即是苏超然的这首词的‘原型’和‘素材’!”
那小生骨碌转了眼球一番,如同书院里的书生摇头晃脑道:“‘本是’就是‘原型’‘素材’!”
那老师也摇头晃脑道:“孺子可教也!”
“吴汇叶元礼,少时过流虹桥。有女子在桥上,见而慕之,竟至病死!气方觉,适元礼复过其门。女之母以女临终之言告叶,叶入哭,女目始暝。”李巍一步一步走进苏超然道。
“是啊~她相思我竟然至病死!更何况我没去哭她,她恐怕也不会瞑目吧~”苏超然对着李巍苦笑道。
李巍问道:“这是人花痴呢~还是你我作为文人的人自作多情呢?”
苏超然自嘲笑道:“也许是她们花痴!可是我们的光芒太不会内敛了吧~”
“可是我们该怎样隐藏自己的才华呢?”两人同时异口同声道。
“呵呵~”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越低调越隐藏只能越说明我们的韬光养晦,蓄势待发!因为,我们矛盾的活着。”李巍坐到了地上。
苏超然也坐到地上,似乎找到知音一般,剖露自己的心机道:“我喜欢洒脱,可是我身在官场!而且不受重用,所以我洒脱的活着。可是,不是我们的光芒太不会内敛,而是我们的底蕴使得我们如同一颗暗淡的星星;因为,我们即使暗淡,也是引人瞩目的陨落,因为我们还是星星啊~”
苏超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移动过头来看着李巍。
李巍浅笑道:“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呢?”
“对啊~”苏超然与李巍惺惺相惜道:“强者见侮,弱者见笑,非特立独行于世也?这难道是中庸吗?可是我们依然特立独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