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巍也不管禄龙的态度,憨憨的笑着。
忽然,从窗户里传来一声清唱。
“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气儿!”
李巍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一做官人行装的醉酒中年人摇摇晃晃的走在马路中间。
“我吃酒只备小盅酒,一盅酒来三分浅醉,人生是安得可退?活计狗咬索帐之烦恼?”那官人嘴上说是小盅酒三分浅醉,脸却早已大红。
街边行人分头议论道:
“苏超然大人又喝酒发疯了!”
“没办法,谁叫人家神经呢!”
“也对,那吴州羡慕他才华的小姐,相思他至病死!他觉得自己有负深情,才这般自我折磨吧~”
……
“不是吧~”李巍愕然:“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缺月疏桐,漏短初销一缕霞,忆昨窗下赏菊花。半杯酒……”
突然,那官人吟意突转:“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道幽人独自来?飘渺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梦无人醒!捡尽沙枝无人栖,寂寞沙洲冷!”
“好一首格调高雅的词作,歪曲成流于世俗的才子佳人词了!”
“你是什么人?”那官人转过来头看着向来走来的李巍问道。
“你好大的‘本事’!”李巍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