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桐不禁看了一样李巍的相貌和气度,想着李巍在字画上写的那些字,总觉得李巍不是寻常家子弟。
吴雨桐低着眉头,沉思心想:“此人面貌似乎贵气自然,比气质不俗甚高,但细观此人的书法,称不上绝顶,甚至连入门也不到,怎么可能是为高族子弟?”
吴雨桐想不通,蹙眉又道:“但观他笔力狠厉,似乎不符于他此时意气沉稳。爹爹常说‘见字如见人’,‘笔立形质’,但此人书法及所抒发的情感,那天所写的狂妄,今天的陈定自若,两两互相矛盾,完全不同。”
想着想着,吴雨桐突然欣喜,眉头微翘,别有一番姿态。
见此,李巍严肃着脸强忍住痴迷,将自个儿的眼光收回了,只低着头望水中看。
吴雨桐微微一笑,朝李巍看了一眼之后,心道:“他有把柄在我手中,不如利用他作为我私许今生的情郎,以搪塞住父亲他老人家的嘴,糊弄住大师兄表哥陈方及姑丈。免得一场指腹为婚,断送了我的一生。”
吴雨桐右手环在胸前,压着雪白的丝绸肚兜的左上角,将了胸前护住了,不让最重要的地方的一丝肌肤凝脂般的腻光透出胸前。然后纤手如一苇横穿了过去,抵了李巍一下。
李巍抬起了头,表情变得颓丧,眼神变得浑浊,无力的眼皮微微张开。
吴雨桐被李巍看似无力的目光盯得芳心乱颤,心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随即一喜,想起了儿时见过的一大富家继承人宁愿终身不娶却被家里强逼的那种孤寂身影,销黯绝望的眼神,心道:“此人绝对是世家子弟,否则根本不会拥有这种颓废?”
吴雨桐越加肯定李巍了非寻常人,不知觉的又抵了李巍的手臂一下,兀自低下了头,心中想着,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巍回答道:“李巍。”
吴雨桐知道李巍此时的颓丧是有利时机,但她不敢借李巍那借书骂道佛的事逼李巍。当年,就是因为那个家族过于逼迫,那一大富家继承人最终爆发,以自己的死亡证明了自己的绝望。想到这,吴雨桐沉思道:“我必须先获得李巍的信任。”
吴雨桐樱唇微启,语气温柔,露出了母xìng情怀,说道:“李巍,我叫吴雨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李巍回答说:“可以。”
话语简洁,使得吴雨桐心中暗喜:“果然,李巍此时如同那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一般。”
王筱蒙看了看李巍的脸sè,见此时李巍颓废,无力的靠着温泉池壁,低着头安静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令他痛苦的事。
吴雨桐心中大喜,“唉”的一声轻叹。
忽的,李巍微微抬了一下头,虽然还在低着头,但吴雨桐已经知道他动容了。吴雨桐心道:“果然,李巍必定是高门贵第子弟。他有把柄在我手中,我不得明讲,但他心里明白。此时就如同他对我许了一个诺言,只要我开口,他必定是答应我的。”
想到此,吴雨桐一阵甜蜜,但想到自己未经历过儿女情爱之事,不由得又轻啐了一声。吴雨桐觉得李巍此时必定如同那大富家族继承人一般需要亲近,于是慢慢的将身子移近了李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