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从今天开始,你就跪在第六远祖碑前,直到你将我啻李一族真正的族谱看完!”
说罢,啻李尊礼庄重地跪伏在了墓前。然后用手将托着墓碑的癞头鼋的龟甲掀开,嘴角吟诵地古老的祭辞!
“哐当!”
龟甲渐渐卸下,墓碑下出现了一块方形石块。石块卡在墓碑和癞头鼋的腹中的方形祭台之间。
方形石块上雕刻着很多龙形图腾,但石块并没有出现一条完整的龙形雕刻,都只是龙的一部分,甚至连一些龙形之上是坑洼处处,破损痕迹纵横,这些痕迹就如同伤痕一般彰显着沧桑,更在沧桑中带着这古老的岁月来说明这族谱的久远。
啻李尊礼从龟甲之中抽出了这个雕刻着龙纹的方形石块,沉吟了片刻祭辞后,啻李尊礼将方形石块捧在了双手之上。
“夜儿,这便是我啻李一族的真正族谱――《啻李》!”
李巍恭敬地接过族谱,并谨慎地将族谱放在了地上。
啻李尊礼也不再说一句话,独自在墓旁盘坐闭目,像以往一样守护着尊礼天。
李巍认真地看着族谱上的龙纹,耐心地琢磨着其中的含义。
“这就是外公给我说过的《啻李》族谱吗?上面只有一些龙纹,却没有任何文字。难道这族谱真如外公说的那般蕴含着东方最古老的传承?”李巍似乎有了一点疑惑。
“咦~”李巍似乎有所发现,“这族谱是龙纹的,而盛放着族谱的是癞头鼋这种神龟,似乎神龟驮碑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啊?”
“对了,刚才大爷爷沉吟的有些内容好像与《易经》里的《系辞》所说的有点类似,不过却又不同?”李巍陷入了矛盾的思考之中,凝结了眉毛使得他的脸sè变得严肃了起来。
李巍若有有无地口算着。沉吟了片刻,李巍回忆着:“小时候,外公教我读书时,似乎每次都叫我将很多类似的东西归纳在一起并回答给他听。
“就比如一个‘残’字,我必须想出‘燕忙莺懒花残’‘残梦醒,鸡鸣了’‘缺月挂疏桐’‘楼角初消一缕霞’‘天下三分有其二’等与‘残’有关的典故诗辞及自己的其他想法来补充给他听,否则外公就不理我。难道,我也必须这么对这族谱,否则它也不会理我吗?”
李巍这时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天真少年,也只有他才能这么幼稚的认为。但他说出的这些话,怎能说明他还是一个孩子!
“族谱,你是要和我玩吗?”李巍疑惑地看着族谱。
沉默了一会儿后。李巍见族谱没有反应,没有沮丧,却更加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