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傅守备的言语,赵知来没有再去争辩。
而是拿出了册子,直接念道:“崇祯九年九月,于清水墩外,与特尔会面,交割首级……”
傅守备只是身子晃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赵知来继续念道:“崇祯十年正月,于边墙外,商讨入境一事,需领两牛录袭扰,其披甲之数……”
只是越说,傅守备越是平静下来,他是死鸭子嘴硬,现在,抵死不承认。
赵知来将册子一丢,厉声道:“傅柏飞,如今证据确凿,物证人证皆有,容不得你不认。”
“你想如何构陷,随你的便。”傅守备很无所谓。
赵知来算是碰倒了硬骨头,这家伙很光棍,反正任你如何说,他就是要狡辩到底。
想了一下,赵知来说道:“本官已根据册子,寻到不少物证,找上人证不难,加上吉日控告,即可定罪,到时定让你凌迟而死。”
傅守备的眼神带着藐视。
“死怕什么,想我傅柏飞一生,何事没有见过,一死而已,少吓唬我。”
打量了一眼,赵知来明白他不是不怕死,而是有比死更可怕东西,这也是赵知来的目的。
可进展就僵持在这里,连让傅柏飞认罪都不行。
更别谈让他吐出那些背后的事。
但赵知来必须找到其弱点,突破其心理防线,交代出背后的那些事,然后,赵知来可以对其进行清算。
现在,先把傅守备放到那里晾一下,赵知来同属下商讨一下。
“诸位,给傅柏飞定罪不难,可他自己之罪都不认,想问出背后之人,恐怕是不可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