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判官来回指着两人,脑袋转不过来弯。
赵知来面带微笑:“大人,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等?可秀才一直常伴左右,难道脑子有恙,需请郎中否?”
判官反应过来,脸色为之一变。
“薛秀才,汝乃卧底?”
薛秀才笑逐颜开:“老爷都说要忠君之事,学生岂敢不长记于心间。”
判官阴沉着脸:“汝说掌握钱粮一事隐秘,举报赵学正藏匿之罪,都是……”
“都是假的!”薛秀才抢答道,“若不如此,老爷岂能相信我等。”
判官的面容逐渐扭曲。
“那位女子为何自尽?”
“哪位?”薛秀才顿时醒悟,“哦,学生与其互诉衷肠?老爷,那是杂学话本,切勿当真!”
判官喘着粗气:“那汝为何抢劫房府,抢劫流民营地?”
薛秀才吊儿郎当:“只是败坏老爷名声罢了,不是大事。”
判官盯着薛秀才,冒出噬人的眼神。
随后,他急切地问道:“汝建议施粥,看似助本官挽回民心,抹黑赵学正,实乃暗中布局,遣人下毒去鼓动城民,造成暴乱,再引诱流匪攻城?”
到了这般田地,赵知来当然要为判官解惑,于是接过话头。
“此乃巧合,都怪大人运气不佳,施粥碰上流匪劫狱,真是命也……”
听着详细的描述,判官一下子变得很是恍惚,喃喃自语。
“大人所说何事?”赵知来听不清楚,就低头靠近他,“粮食?江南粮商?哪有什么粮商,没啦!也没两百石,都是胡诌的。”
“不是?”赵知来继续倾听,“谣言谁传的?你这话问的,还能有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