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沈珠怀里抱着的孩子,油门猛地踩下去:“好嘞。”
“西西,西西。”沈珠用小毯子捂着沈西,沈西被叫的多了,红着脸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傻笑地叫声妈妈,然后又睡过去。
额头很烫,全身也很烫,沈珠这下真的急哭了,她一抹眼泪道:“师傅,能不能麻烦你快点。”
“大妹子别急啊,马上就到了。”
与此同时。
某酒吧。
“唉唉唉,洛凡,你怎么了。”花寸衫的骚包那人骂了句卧草,“你还好吧。”
叫洛凡的那人白着脸躺在沙发上,额头冒着冷汗,手紧紧压着胃。
迟渊皱眉,对高帆说:“扶起来,送他去医院。”
花寸衫的男人愣了下,见迟渊已经把洛凡架起来,忙伸手去帮着扶他。
迟渊把洛凡扔在车上后,打开车门,叮嘱高帆:“你回去吧,你未婚妻还在里面。”
洛凡和高帆算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也是迟渊为数不多的朋友。前段时间他连轴不断的出差,差不多走了大半个东半球,他喜欢忙碌的生活,忙碌的工作可以让他少想很多事情。
昨天刚回国,高帆打电话说他要订婚,请他和洛凡吃饭,这种事没法拒绝。吃了饭吧,洛凡又琢磨去唱歌,迟渊不想回公寓里一个人待着,就跟着去了,没想到洛凡喝了酒,胃病给犯了。
“洛凡,还活着吗?”迟渊边开车边问了句。
洛凡哀哀两声,迟渊听见他叫淼淼。
得了,迟渊叹口气,往医院开车。
等医生给沈西挂上吊瓶后,沈珠才微微松了口气。
医生说:“烧到三十九度,病毒性.感冒,先挂水,你也不着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