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求情声,景成帝心里更是万分纠结,他何尝愿意责难影儿受到半分伤害。可越是朝臣求情,这先例越是不可开。否则,日后谁都持功犯过,国法何在?
“皇上。”上官玉辰此时方才出声,“既然当年的战事是因我而起,既然我是影儿的夫君,那么一切惩罚,都应是我与影儿一同承担。”
这话一出,不少朝臣才注意到这白衫公子。此刻方知,他竟就是天宸宸王。
“天宸宸王要与战王同担责罚,那便要在柳蓝受辱,你可想清楚了?”景成帝看向上官玉辰,出声问道。
“没有什么好想的,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这罚本就该有我来担。”上官玉辰正视景成帝,坦然出声。
“如此,那这杖责,便由你来受。”景成帝沉声出声,他也希望影儿能少受些苦,稍顿,却又道:“天宸宸王身份尊贵,行刑执杖之人绝非一般人。”
说到这里,景成帝看向燕无争,沉声下令:“燕无争,这杖由你来执。”
闻言,满朝再度惊鄂,行刑执杖之人绝非一般人,为什么燕无争可执?就连燕无争也是讶异万分。
景成帝起身走到燕无争身边,淡声道:“你不需要任何物件来证明什么,你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你的武功能耐绝非寻常人,却宁可忍受苛责刑杖,也不叫屈抱怨。单凭这份倔强,朕便信了你是公仪世家的后人。”
燕无争闻言眸光微有些变化,景成帝却长叹一声:“静儿,若儿,影儿,你。这公仪世家的倔强,朕已经领教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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