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作过后,她却觉得喉头一动,眼角竟有些涩涩的感觉,摇摇头,收敛心神,再抬首时,又恢复成了那个从容镇定的公仪无影。她没有多作停留,继续桥马往南诏王城而去。
背着斗笠,策马狂奔在通往南诏王城的林中,公仪无影只觉得满脑子都是上官玉辰的身影,他的满目柔情,他的关切呵护,还有,凉亭中他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一切一切历历往事。
任马儿奔驰之快,也无法将她的心绪平静下来,公仪无影不由得心下怒道:都是那苗疆公子害的。
烦乱得紧,公仪无影不由得再次扬鞭一辉,再一度加快了马奔驰的速度。
公仪无影日夜兼程,再加上她心绪不宁策马极快,原本要近两日才能到达的路程,却在一日一夜后便赶到了。
刚到王城,公仪无影未及休息,桥马匹开始了解南诏王城的地形和关于南诏四公主将要参加的那个舞会的事宜。
只是回首间,他却看到一个身着苗疆服饰的苗疆公子状似无意地望过来,看到她也正望着他,似表示礼貌地冲她颔首。
饶或是镇定如公仪无影,此刻也有些目瞪口呆了,因为这苗疆公子酷似极了上官玉辰,甚至少了她之前在呼格图城看到的那个苗疆公子那淡淡的胡须,更添了几分相似。
等她回过神来,哪里还有那苗疆公子的影子?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好像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公仪无影不由得再次揉揉太阳穴,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个比一个像?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看来我真该找个大夫看看了,不对,我自己就是习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