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足球队。”秦卫国皱眉,“现在国家开放政策,他能再有一个都不错了,不然这事我也不答应。”
“他都四十多的人了,想有个完整的家庭,也挺好。”秦纵搁了笔,“我妈虽然不再想着结婚的事儿,对象还是有的。两个人都好,您这不也省心吗。”
“你爸妈都好了,”秦卫国问,“你往哪儿去呢?”
“这不是,”秦纵笑,“就到爷爷这儿来了吗。”
爷孙俩相视而笑,秦卫国拿了他刚才的笔,叹道,“好,还有爷爷呢。肆儿明年考试有方向没有啊?”
“有了,”秦纵说,“他主意定得早。”
“也行,好孩子,让他没事就来我这儿转转,多少年了还怕我。”秦卫国没问阮肆要往哪儿去,而是问秦纵,“那你要跟他往一块考吗?你俩从小长大,形影不离的。”
这一下还真问住秦纵了。
秦卫国在纸上慢慢写了“纵肆”两个字,说,“当初和阮胜利给你俩起这两个字,可不是为了让你俩就腻一块的。纵欲行肆,你就没点自己的想法吗?要真没有,”秦卫国抬头看他,“那就只能按爷爷的方向走了。”
“卧槽。”孔家宝把阮肆提的袋子拿起来看,“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啊!说买就买!”
“滚。”阮肆抱紧袋子,“又不是给你的,用你那摩托摩拉去。”
“……”孔家宝晃着奶茶,“纠正一下你个土老帽。我早换了,现在都用爱疯。你稿费合一块全买这个了?还没到弟弟生日啊。”
“哥高兴就送他。”阮肆说,“今天天气好,我一笑,我就给他。单身狗你懂么?”
“老子再纠正你们这对狗男男一遍,”孔家宝捏着奶茶杯,“在下二中黄金孤狼是也,别一天到晚地喊单身狗!不文雅好吧。”
“说得好像孤狼特有逼格一样。”阮肆舀着冰,“你这是自我欺骗。”
“得了吧,”孔家宝啧声:“你们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就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不地道,不兄弟。你要还想要陈麟那东西,你就老实地奉承我一下。”
“胖胖。”阮肆眼中藏情深如海,“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