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无语以对。
“你不回话。”孔家宝迎着目光,把奶茶一口气吸完,“肆儿,这问题可就严重了。”
“问这问题的时候你什么想法啊?”阮肆说,“你这么问良心痛不痛?”
“不痛啊。”孔家宝说,“又不是我想亲他。”
“这话题还直不了了是吗,”阮肆手肘撑后,“你怎么不问我想不想亲你?”
孔家宝立刻惊恐地抱紧自己。
阮肆:“……”
“好兄弟,一辈子。”孔家宝瞪眼,“老子钢管直。”
“我不管是直的还是弯的。”阮肆拉上校服外套,跨出凉伞,“我都不会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孔钢管你赶紧放一百个心。”
“啊,”孔家宝边抱胸边跟着跨出去,“算了,你就是心动我也理解。毕竟你宝哥这么体贴入微,男的女的都有人追。”
“你还来劲了?”阮肆给他一脚。
孔家宝“操”地往前蹦了蹦,“正经说回来,夏婧你就真不打算再挽留挽留?”
“不打算。”阮肆被晒得犯困,“就这么着吧。”
期末考催得急,这一周的体育课都停了。阮肆就是在这周的自习课上把旧稿给修完了,厚实的笔记本颠在手里有点分量,他抽了个时间,把稿给寄出去了。
舒馨带团回来,要在家里休息半个月。秦纵的闲时急剧缩减,阮肆每天开着阳台的门到十点左右还能听见他在练琴。早上叫秦纵的时间越来越长,考试那天去学校的路上,秦纵就靠在他后肩眯了一路。
“昨晚几点睡的?”从车棚出来时,阮肆问道。
“两点。”秦纵精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