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
他一个抱枕飞秦纵脸上,“卫生间借你!”
秦纵最终没用卫生间,正直的年轻人开始思春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半夜和阮肆背靠背,又是困扰他的隐秘煎熬。秦纵背上濡湿,能够听见阮肆的平稳的呼吸声。后半夜阮肆似乎还做了什么梦,发挥他不为人知的死缠烂打的劲头。胳膊环脖颈,一腿缠腰上,紧贴秦纵背上黏糊,秦纵几乎要“卧槽”一声干点什么。他在细腻清晰的触碰里能够感受到阮肆的……柔软。
然后这点旖旎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阮肆一膝盖撞在大腿后侧。
秦纵“日”一声。
神他妈的柔软。
阮肆四仰八叉地醒来,面上就被砸了一枕头。他暴躁地骂了一声。扒开枕头迷迷糊糊地看见秦纵正站边上换衣服。
一大清早就这么有冲击力。
阮肆蹬了几下被子,怠慢了闹钟,就在布谷鸟的尖叫声里抬腿踩秦纵屁股上。正抬手套干净t恤的秦纵后腰线条流畅,就是这穿着维尼熊的屁股踩起来有点硬。
“你好烦。”秦纵拉衣摆,回头对他说:“你这是性骚扰。”
“啊,”阮肆带着炸毛头翻身坐起来,有点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嘴里随口道,“专业耍流氓,谁受谁知道。”
秦纵套上校服,修身的运动服一看就是做过修改。他俩的校服都是阮肆拿去改的,阮肆自己校服后边还让人画了只功夫熊猫,每次课间操配合着笔直的长腿旋转跳跃都无敌的骚包。
秦纵回身“嘭”地跪在铺边,把还在打着哈欠的阮肆一把按倒,一手压着阮肆肩头,一手照他脸上狠狠摸了几把。
阮肆磕得后脑勺疼。
“专业耍流氓是这样的。”秦纵俯首,说:“么,么,哒。”
三秒重启,阮肆猛地翻身按他在下面,骑上他恶狠狠地抽过枕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哥教……”
李沁阳冒头在门框边,“哦呦”一声说,“你干嘛的呢。你怎么又欺负小粽子,多大的人了,好幼稚哦。”
秦纵无耻地装柔弱,“沁姨,软软说他要对我耍……”
阮肆一枕头盖他脸上,回头对李沁阳说,“这小子现在欠打,蔫坏蔫坏!”